海边的两人

海边的两人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Lookingatacrowded...”手机传来的铃声打破这份寂静与尴尬。

“喂,慕澜?”

“boss,盛世那边来人了!”电话里传来江慕澜担忧的声音。

“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啊!如果他们愿意在首都再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等我回来再解决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这首歌?”我挂完电话后,傅斯年就问道。

“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流,索性就闭眼了。

可是我却没有看见我闭眼的那一瞬间傅斯年眼帘中的落寞和伤心。

他开车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平稳给人有安全感,也许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和安梓韵都睡着了。

就这样进入甜美的睡梦中。

“惋惋到了!”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傅斯年那张期待的脸。

其实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惋兮,惋兮就是惋惜,我亲近的人就都喜欢叫我兮兮,可是只有傅斯年一个叫我惋惋。

下车之后我才发现婚礼是在海旁边办的,海风亲吻我的脸颊格外的舒适。

傅斯年就这样站着我后面,我转过身盯着傅斯年的眼睛平淡的说道:“在你和她那么做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叫这个名字的资格了。”

“不是惋惋,不兮兮你真的误会了...”我走得很快,可是傅斯年一步抵我两步,我就干脆停下来,等他说完再走。

“你说啊,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说的,那我走了。”不再看傅斯年我自顾自暇的走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就看见了安梓韵和沐唯一还有梁老师。

“梁老师?”在我印象中梁老师始终是年轻的,满脸的笑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光在梁老师身上留下了皱纹与白发。

“惋兮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着梁老师心中感慨甚多。

“唯一你叫梁老师还陪你一起走红毯?”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再说除了梁老师我找不到其他更加合适的人了。”唯一看着我在笑,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笑,那是在嘲讽。

“也好!”我不禁想到是不是自己结婚也会请梁老师来陪自己走红毯。

沐唯一走到我身边:“你和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冷淡的声音刺痛了在门外偷听的傅斯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看着沐唯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你自己。”对于那件事情我也没说原谅她也没有说不原谅她,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我觉得这都不像原本什么都不在乎的陆惋兮了。

“下面有请我们打开幸福之门,共同迎接我们美丽动人的新娘。”司仪的话在房间里回荡着。

我和安梓韵互相对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最需要的拥抱,可是泪水就这样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看着渐行渐远的沐唯一,我已不知还可以说什么了。

为她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由衷的高兴,然而当年那件事情始终是一个坎,无法越过的坎儿。

......

我和安梓韵也走到下面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不过旁边坐的确是傅斯年!

“岳楠弦岳先生请问您愿意从今天开始和你身边这位美丽大方的新娘一起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吗?”

“我愿意!”

“沐唯一沐小姐请问您愿意从今天开始和你身边这位帅气迷人的新郎一起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吗?”

“我愿意!”

“好,现在我以圣神的名义正式宣布你们结为夫妇!”

“现在请你们交换戒指。”

......

一系列的环节累的我都快趴下了,其实结婚也没有想象得那么美好,刚一坐下,拿起筷子正准备吃的东西填一下肚子,一道优美的弧线连接一个带有重量的东西飞到我的怀抱中。

我抬头一望似乎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再看看怀里的花,顿时就明白了。

我只想说--好巧不巧,我不想要这包袱。

“看来那位美丽的伴娘将是下一位的新娘啊!”司仪的声音在上方对着所有人说道。

一个小闹场就在众人的打闹下略过了。

吃过午饭后,我独自一个走到海边脱下高更鞋,赤脚走在沙滩上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对自己放松过了,突然觉得这次为自己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是值得的。

我放下走中的高更鞋走到有海水的地方,冰凉而又舒适的感觉占满我整个感知,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风肆意的从我身边跑过。

一双含有安全感的手掌将我的眼睛蒙住:“有意思吗?傅斯年”

原本好好的心情就在他这样的搅和下弄得一团糟。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很多习惯还是没有改变的。”他直接跳过了我刚才的问题,那双手掌也放下来了。

“和你有关吗?”他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

“女孩子家家一定要懂得保暖,要不然你这个月又要痛!”语气里全是满满的担忧。

“......”这都是什么呀,我认真的看着傅斯年我觉得我俩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我没有管他也没有和他说话了,突然我停下来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和她们俩有了联系?”

突然想到昨天她们俩说什么要交差,那个时候我还纳闷了要和谁交差啊,联想到今天这一幕不用说肯定是她们俩算计好的。

“回来的前一天。”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你不是一向不与别人多谈的吗?你傅斯年不是很能算计吗?”看着面前的这个我从未摸透过的男人,我感到了今天的他不一样。

“追老婆要脸皮干什么?再说你也不是别人啊,我的算计只给那些仇人。”他很乖的把我刚才问的问题都回答出来了。

“你...傅斯年我不妨和你明说,脏了的人我陆惋兮一概不要。”我很镇定的对他说。

“嗯,我知道了。”我感觉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和他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呢,按理说他的智商应该在我之上啊,看来去当了两年医生人也当傻了。

我没有再说话,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着,可是在别人眼里这早就已经成了一道风景。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决定了,去岸边把鞋子穿上,可问题来了,叫上全是沙子没办法穿啊!想着从这儿到酒店没有多远我准备就这样赤脚回去。

可是傅斯年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一个公主抱我就这样在他的怀里了。

“啊!傅斯年你混蛋...”

我似乎能够听得见他的心跳,那么强劲有力似乎在宣告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