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耍酷是自残

受伤耍酷是自残

院长很识趣的带着所有的人离开,把空间留给了童羽惜和邵墨遥两个人。

邵墨遥转身坐在椅子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寒眸略微眯了眯,眼神依旧冷厉,他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看着童羽惜一言不发。

童羽惜被他盯的后脊背发凉,整个人发毛,她咕噜了一下嗓子,略微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低的:“墨遥哥哥,谢谢你。”

“他们又来找你的麻烦,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童羽惜头垂的低低的,该怎么回答,邵墨遥为她做的一切,她很感动,可这样的感动一直都让她产生错觉,让她以为邵墨遥喜欢她,在乎她。

可经过上一次,别墅里他的侮辱,她已经学会开始死心。

“说话!”见童羽惜一直不说话,邵墨遥的声音陡然大了许多,低沉磁性的声音宛如训斥一般。

童羽惜被震的肩膀一缩,大大的眼睛里升腾起几分不满,瞪着眼睛看着邵墨遥,倏地冷笑起来,反唇相讥,更是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签了个漂亮的大数字,递给邵墨遥:“医药费,赔偿费,还有感激费,都在这里了,收下吧!”

邵墨遥脸色一黑,抬头望着童羽惜漂亮干净的小脸,寒澈的双眸几乎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童羽惜!!”邵墨遥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因为愤怒,腿勾翻了身后的椅子,他寒厉的嗓音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每一个字:“童羽惜!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童羽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懵懂的看着邵墨遥,勾唇浅笑:“我这是感谢墨遥哥哥你的救命之恩,你就拿着吧!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和楷模,我只是学着用你喜欢的的方式处理问题而已。

还有,墨遥哥哥,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不要老是管我的事情,你这样,我会误会的。你说过要我远离你,我很听话努力的做到了,可你自己也要做到才行啊!”

童羽惜表面上波澜不惊,伶牙俐齿,心底却是一阵酸涩难当,只是她不想在邵墨遥面前表现出来。

所以她的表现就成了这幅样子——气死人不偿命。

童羽惜不阴不阳的表情,让邵墨遥瞬间暴走,他大大的手掌用力的推开童羽惜递着支票的手,剑眉狠狠的蹙着,几乎是怒吼出声,寒厉的嗓音危险极了:“童羽惜,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好,我以后就当你不存在。”

邵墨遥颀长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童羽惜面前,他暴走而去,门被他狠狠的摔上。

望着那狠狠晃荡的门板,童羽惜不阴不阳的表情瞬间写满了失落委屈,还有隐隐的担心。

她低垂着头,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肩膀耸动着,低低的哭着,抽泣着。

……

某栋大厦的实验室内,邵墨遥暴躁的将实验室的门一脚踹开。

邵墨遥走到正在对着文件发呆的科研男面前,扯起他手中的文件夹,将所有的文件连同文件夹随手扔了起来,霎时间A4纸满天飞。

曹康阳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和漫天纷飞的文件,嘴巴张成一个o字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邵墨遥,你变态啊?!”

曹康阳抬头看着一旁扯开凳子,已经坐下的邵墨遥,还是一脸的惊诧。

邵墨遥深吸一口气,蓦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偏偏用的是那只裹满纱布的手,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嘶~……”

鲜血顺着纱布晕染开来,仿佛一朵妖冶的红莲开在邵墨遥的手上。

“你受伤了?”曹康阳皱着眉心看着邵墨遥,一脸的嫌弃,“受伤了,就不要耍酷,你这是自残的行为。”

邵墨遥冷酷的面庞下依旧是漆黑寒厉的表情,听到曹康阳的话,他的脸更加的黑了。

他喘着气,一言不发的坐在那,浑身上下都透着优雅高贵的气质,仿佛帝王一般,可怕极了。

不过,看在曹康阳眼里,怎么觉得有那么一丢丢好笑?这个死傲娇又怎么了?

曹康阳扯了扯白大褂,走到邵墨遥面前,随手坐在邵墨遥一旁的桌子上,俯首看着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勾唇浅笑,问他:“邵墨遥,邵大总裁,谁又惹你生气了?”

邵墨遥用手指尖使劲的敲敲曹康阳身旁的桌面,怒声厉斥:“你的科研进度为什么一直在卡壳!是卡主了一直动不了吗?你打算研究到八十岁才有进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