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撕了你

我要撕了你

“顾明珠,我要撕了你。”顾春华终于受不了,张牙舞爪就朝顾澜抓来。

顾澜冷眼一撇,先前自己身体虚,现在,自己可不怕她,在现代,她学过防狼术和跆拳道道,一个顾春华,她还不放在眼里。

偏头躲过顾春华的爪子,身子一进,抓住顾春华的胳膊就是一扭,咔嚓一声,顾春华的胳膊就脱臼了。

“妈啊!好疼啊!我的胳膊断了。”屋里立马传来一声高亢的哭叫声,震得顾澜耳膜发聋,顾澜轻笑一声,离开顾春华,转头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

她知道,凭着顾春华这一声哭叫,顾老太和她那个大伯母马上就会来的。

“一,二,……还没等顾澜数到三,就听得“哐啷”一声,破旧的屋门被人重重地踢开,陈之兰和顾老太一前一后闯了进来。

“我的心肝宝贝啊!你怎么样了?怎么哭得这凶。快,告诉为娘,谁欺负你了?为娘给你报仇去。”陈之兰一冲进来,立马奔着顾春华而去,口中却声声要替她报仇。

却不知是谁跑到别人屋里来欺负人了。

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德性,错的永远是别人,也不检讨检讨一下自己?

顾老太在进门后狠狠瞪了顾澜一眼,那眼中的不屑和厌恶显而易见。

顾澜在俩人进门前就恢复了柔弱的样子,一脸怯怯地望着顾老太。

“说说,怎么回事?春华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顾老太一进门,李燕聘立马搬了一个旧椅子让老太太坐下。

顾老太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要替顾春华作主,一脸责问。

还没等李燕聘回答,顾澜就怯弱地接过了话头。

“祖母,是这样的。阿爹腿摔坏了,家中没银钱医治,明珠就想着熬点骨头汤给阿爹补补,兴许能好得快,就能早点下地帮祖母干活,没想到……。”顾澜突然打住了话头,故作怯懦地看了顾春华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长,其中的意思耐人寻味。

“有话快说,这么看着你堂姐干吗?难不成春华还能贪吃你这点汤水。”顾澜一句阿爹腿好了就能早点下地替祖母干活这句话取悦了顾老太。

家中的农活都是二房在做,老二家的腿要是瘸了,不能干活,以后这地里的农活指望谁来干?

老大一家,婆娘又懒又好吃,那是指望不上的。老大常年在外打零工挣钱,也不可能回来干农活。在外打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说去说来,还是老二一家在撑着家里农活。

“是堂姐要抢妈手里的骨头汤喝,不小心跌倒在地,好像,好像摔坏了了胳膊,明珠不敢上前去看,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堂姐给摔坏了。”

“上次堂姐不小心把明珠摔坏了,看病都没钱,明珠知道祖母为难,所以这次就没上前拦她。”顾澜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支支吾吾地总算把话说完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把我胳膊扭伤了,你个小娼妇,竟敢在那胡说八道。祖母,你别信她胡说。”一旁的顾春华听完顾澜的话,气得破口大骂。

那撒泼打滚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姑娘家?

顾老太再不喜欢顾澜,看到顾春华这副德性,也看不上眼。

“闭嘴,家里缺了你这点吃的喝的,跑到你二伯家抢东西吃,还有理了。”

“可明明就是顾明珠弄坏了我的胳膊,祖母怎么就不相信呢?”顾春华心里那个冤啊!看着顾澜的眼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顾澜嘴角扯过一丝讥讽,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倒大打一耙的滋味。

你嘴巴会说,别人就不会么?

报应一向都来得快!

陈之兰搂着顾春华,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顾澜,“小贱蹄子,别得意太早,要不是想让你替婚,老娘我早就出手了。”

感受到陈之兰凶狠的目光,顾澜毫不犹豫地反瞪回去。

谁怕谁啊!

“你,……”陈之兰没想到顾澜会反击,气得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气闷极了。

“哦!你们那来的银子买骨头汤喝,你们咋日个不是还找我要银子吗?“顾老太好像突然想起这茬来,开口问道。

“怕是藏了私房钱吧!还假惺惺向祖母要钱,有些人荷包怕是早就鼓满了。偏还要装出一副穷酸相。”陈之兰立马见缝插针地挑起火来。

果然,陈之兰话一落,顾老太的脸色就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们存没存私房钱,祖母不是最清楚吗?阿爹的钱都是祖母收着的,要存私房钱,也要祖母肯给机会啊!”顾澜立马堵上。

顾澜可是知道自己这个老实爹的,一有银子,立马恭恭敬敬地交给祖母。

可要从顾老太那儿要点银钱出来,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以后可要劝劝阿爹了,孝敬老人是好事,可这拖家带口的,总要有点私己钱,要不然有点事,没银子能行吗?

自己阿爹太实诚了,要是搁在但凡大度宽容一点的人老人,那还好说。遇到困难,总会拿些出来渡过难关。

可顾老太就是个雁过拔毛的主,也不能这么说,她对大房一家还是蛮大度的。

就是对二房一毛不拔,还恨不得倒腾几个出来给她。

这个家,是非分不可了。

以后,自己就是发家致富了,也会被顾家给拖累垮的。

“那你说说,这买骨头汤的钱是哪儿来的?”顾老太一双眼睛仍盯着顾澜,非要她说出过子丑寅卯来不可。

顾澜不由得替自己阿爹感到悲哀,这就是亲娘,儿子摔坏了了腿,不仅不关心问一下,还要和一碗骨头汤计较,怕贪了她的银子。

阿爹还真是愚孝!

这种老人,不配得到后辈的孝敬。

“这是阿爹打来野猪卖钱得来的银子。怎么了?难道阿爹的银子不能给自己治腿买骨头汤喝喝。”顾澜凉凉地看了顾老太一眼,不卑不亢地回道。

“野猪,你爹不是摔坏了吗?怎么打的野猪?那野猪可值钱了,卖了多少银子?给我交出来。”顾老太一听打了一头野猪,眼睛都直了,那野猪可值钱了。

“野猪,那可是值钱的玩意。肯定能卖不少钱?”陈之兰一听打着一头野猪,眼睛也亮了,自己可是好久没吃到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