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画《李端端图》赏析【名画《李端端图》赏析-魏武帝·曹操《蒿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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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3-03-15 14:10:39

导语:期末考试

名画《李端端图》赏析

李端端图 明·唐寅作纸本设色纵一二二.八厘米横五七.二厘米藏南京博物院苏州地区,古称“吴”,山清水秀,人文荟萃。吴中画学五百多年来,以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吴门四家”为巅峰。唐寅,字伯虎,风流倜傥,自刻名章“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尝题吟“醉抱仙花月下眠”,“笑舞狂歌五十年”(摘其题画诗句)。善画人物,尤擅仕女,并重立意,常带着画家主体意识、愿望和色调,而臻于“骨气形似”俱佳的境界。其《李端端图》正是这样一幅典型作品。李端端图图上画着五人,居中坐着一戴文生巾(帽)、留八字须的书生,其面部神情和倚坐姿态,无不显示出潇洒、儒雅的气度和风采。近靠主人左侧站在黑书桌两边的是其婢女,一着红色套裙,一着白色衫裙,色彩对比鲜明、有层次感。站在主人右前的是来客——手持一朵白牡丹的小姐,姿态文雅,楚楚动人,身后是随从侍女。四女围着主人,左右上下排列错落有致,宛如众星拱月似的烘托了主人的重要形象和地位,这是此画构图的特色。人物背景是山水大屏风,上方题着“善和坊里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谁信扬州金满市,胭脂价到属穷酸。”点明图中持白牡丹者即扬州名妓李端端,当中书生乃是唐代诗人、久居扬州的崔涯,唐寅即以他俩间的故事来立意作画的。崔涯与张祜齐名,为人豪侠,长于宫词,每题诗于妓院,必传诵于街头巷尾;“誉之,则车马继来;毁之,则杯盘失错”。他曾嘲笑李端端“黄昏不语不知行,鼻似烟窗耳似铛。独把象牙梳插鬓,昆仑山上月初生。”李端端见诗后“忧心如病”,就向崔涯跪拜,“伏望哀之”,崔被感动。一个风尘奇女,一个诗坛高手,一来二往,相互理解,交谊日深,崔即另题一绝“觅得黄骝被绣鞍,善和坊里取端端。扬州近日浑成差,一朵能行白牡丹。”于是“大贾居豪,竞臻其户”。有戏之“李家娘子,才出墨池,便登雪岭。何期一日,黑白不均?”(事见唐范摅《云溪友议》卷中)李端端肤色稍黑,然美艳过人,世称“黑妓”,今成流光溢彩白牡丹。唐寅即以此“意在笔先”,架构杰作,并将李氏向崔生求情改造为当场评理的画面,显示“黑妓”的智慧和胆略她娇小端丽,傲然玉立于崔家客堂,面目表情从容大方,又稍露不安和期待,并以白牡丹示意,据理巧辩。崔涯静气安坐,凝神谛听,内心折服之情流于眉目间,手按卷纸正拟题写已作的新诗。两人的神情色调,正可借用雨果的论断“脸上的神气总是心灵的反映,如果说思想是没有颜色的东西,那就错了。”(《笑面人》)唐寅还从崔诗中的“取端端”衍化出“黑妓”“落籍”的寓意(旧时妓女从良称“落籍”,故曾有人名此画为《李端端落籍图》),寄托着这位“风流才子”画家对历史名妓的怜惜、爱慕。据见过唐寅画像者言图上崔涯头像是唐伯虎的自画像,有人即以此和“胭脂价到属穷酸”句附会此图是画唐寅本人韵事,明代画家竟“取”到唐代名妓,实属可笑。更有甚者“别出心裁”地认为此图画“唐伯虎点秋香”,把唐代实有其人的李端端变成了明代虚构乌有的“秋香”。明代张丑说得好“赏鉴二义,本自不同。赏以定其高下,鉴以辨其真伪,有分属也。”(《清河书画舫》)画之“高下”,可以“见仁见智”;但“真伪”包含画所写的历史事件,却不可“乱点鸳鸯谱”。其实,倘若崔头像果真是唐寅自画像,那也不足为奇因唐寅不可能见到崔涯本人,而以己貌度之也未尝不可,并不影响画的内容仍是崔涯与李端端的故事。即使说此图带有点唐寅的自侃,但也绝不能去改变此画内容的真实面貌。这里还可举唐寅作此图的另一题画诗为证“《题画张祐》‘春和坊里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谁信扬州金满市,元来花价属穷酸。’”(《唐伯虎全集》卷三)这可说明两首是同一幅画的题画诗,正式图上改几字更显精确;画名《李端端图》,是后人所起;张祐,查史无此人,应是张祜之误植,但张祜系南阳人,寓居苏州,与崔涯齐名,却与扬州李端端无关,唐寅此处显然是崔冠张戴,记错了,但艺术家们常有出错,故也情有可原;唐伯虎两首题画诗头两句都是从崔涯给李端端的赠诗中翻出的,而张祜并没作过此类诗。总之,不论怎样,这首题画诗的标题恰恰有力地证明了此图所画的并不是唐伯虎自身的风流韵事。

魏武帝·曹操《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帝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赏析]《蒿里行》属乐府《相和歌·相和曲》,本是送殡的挽歌。蒿里,又名下里,古人认为是人死后的居处。蒿是干枯之意,人死枯槁,所以死人的居里叫 “蒿里”。曹操的 《蒿里行》与 《薤露行》是姐妹篇,《薤露行》送王公贵族,曹操用来哀悼君国;《蒿里行》送士人百姓,曹操用来感伤臣民,这显然是根据传统观念所作的有意的安排。《蒿里行》所叙时事紧接《薤露行》。东汉初平元年()春,关东州郡起兵讨伐董卓,推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但群雄各怀鬼胎,观望不前,企图保存实力。继而争权夺利,割据混战。袁绍于初平二年() 谋立幽州牧刘虞为天子,刻铸金印。其弟袁木则于建安二年()在寿春(今安徽寿县,淮水之南)自称帝号。由于连年征战,将士百姓死亡惨重,出现千里无人的灾难景况。曹操此诗真实地记叙了这些历史事件,并生动地描绘了当时的战乱惨况。全诗可分为两部分。前十句为第一部分,记叙群雄分合的史实。“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关东,指函谷关以东。义士,指起兵讨伐董卓的诸路将领。盟津,地名,即孟津(今河南孟县南),相传周武王伐纣时叙诸侯在此会盟。咸阳 (今陕西咸阳东),秦都城。盟津和咸阳皆用典,说明本来期望群雄团结一致,像周武王会合诸侯,吊民伐罪; 初心是要直捣洛阳,就像刘邦、项羽之攻破咸阳。首四句先以赞许的语气,叙写群雄会盟、讨伐董卓的义举。“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雁行(hang),群雁飞行时排成一字队形,形容诸军列阵观望不前。嗣还 (同旋,xuan),随即,其后不久。淮南弟,指袁绍从弟袁术。玺 (xi),皇帝所用印章。此六句笔锋徙转,以谴责的笔调叙写群雄离心,自相火并、争权夺利的丑剧。特别 “淮南”二句用讽刺笔法,颇为辛辣有力。后六句为第二部分,描绘战乱造成的社会残破画面。“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铠,即甲。虮,虱卵。由于军阀连年混战,将士长年穿着甲衣,生了虮虱,备尝艰苦;百姓大量死亡,白骨累累,暴露野外,千里之内,荒无人烟,幸存者寥寥无几。诗人以质朴无文而饱含悲情的诗笔,描绘出一幅惨绝人寰的历史画面,千载之下,观之仍令人心伤。结尾 “念之断人肠”,虽仅一句抒情,但由于紧接前面极其悲惨的场景描写,就显得十分真挚感人。陈祚明说曹操的诗,“本无泛语,根在性情,故其跌宕悲凉,独臻超越。” ( 《采菽堂古诗选》卷五) 不仅指出曹操诗语质朴,不作泛泛矫饰之言,而且指出了他的诗根植于对现实生活的深刻感受而吐露出来的,是 “真心真话”(见 《古诗归》卷七钟惺评语),所以能超越他人,感人至深。所言颇中肯綮。于 《蒿里行》 中又一次得到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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