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

要做就做

兰梨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还是很疼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这根本就是操蛋的话,人身上哪里受伤了不疼,区别只在于忍不忍的住,当程冽又一次按到她脚脖子上感觉最疼的地方的时候。

兰梨疼的眼泪汪汪,脑袋往前一窜,一口咬在程冽的手臂上,程大少爷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直接把人甩开,看了眼有着一圈牙印的手臂,怒道:“你属狗的!”

“我发誓,要是有人再敢把我弄的那么疼,我不但会属狗,还会属鳄鱼,咬死他。”兰梨抱着小腿,要哭不哭的,湿漉漉的眼睛就那么水汪汪地看着程冽,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好像是一直被遗弃在森林里的小兔子一样。

对上这样的视线,程冽一阵恍惚,恍然间,他仿佛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用这样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程冽,我最爱你了!

是谁在耳边这么对自己说?

“程冽!程冽!”兰梨伸手在程冽面前晃了几下,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刚才,他透过她在怀念着谁?眼里还有一闪而过的悲伤,悲伤!兰梨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像程冽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居然会跟悲伤有关系,她一定是还没有睡醒。

“自己去擦,不用力搓可是没有效果的。”程冽淡淡地瞅了眼兰梨,转身走进卧室。

兰梨抱着腿,一手拿着药酒,不知该如何下手,最后干脆胡乱巴拉了几下了事,左右看了几眼,推开程冽卧室的门,问道:“喂,我睡哪个房间?”

程冽刚好洗完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围着一条浴巾,黄金比例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在兰梨眼前,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健壮结实的肌肉慢慢滑落,从锁骨一直到倒三角的小腹,再滑到人鱼线,最终被雪白的浴巾拦住。

该死的浴巾,这是兰梨第一个想法,紧接着她猛地转身,这个男人简直是太犯规了,随便往那一站,就能引的无数女人疯狂,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刚才看到那水珠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想要上嘴去-舔一舔的想法。

“看够了就赶紧去洗澡,我累了要睡觉。”程冽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睡衣,瞅着背过身去的兰梨,见她耳根泛红的样子,唇角微微扬起。

“那我睡哪个房间啊!”兰梨又问。

程冽挑眉,“你见过哪个情人是在金主隔壁房间睡的。”

兰梨耷拉着脑袋走进浴室里,洗完澡左右一看,才发生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一条浴巾都被程冽拿走了,兰梨翻了翻眼睛,反正她身上哪里没被程冽看过,正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就这么走出去,浴室的门被敲响。

兰梨把门开了一条缝,就见程冽递进来一套睡衣,她松了一口气,再怎么样,不穿衣服大咧咧的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依旧太挑战她的底线,即使已经抛弃了所谓的底线,但依旧想要保留一点可笑的自尊。

换好衣服刚走到床边上,就被程冽伸手一拽,她倒在程冽的怀里,僵硬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木偶,带着湿气的手滑进她的身上,衣服被掀开,刚洗过澡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兰梨忍不住一抖。

“这是怎么回事?”程冽忽然将手放在兰梨的腰侧。

察觉到那语气里隐含的一点怒意,兰梨眨眨眼,揉了一下腰,威压吊多了,就算保全措施再好,腰上也被勒的泛红,她两边的腰已经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恐怖。

“吊威亚掉的,就是看起来有点可怕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兰梨淡声道,语气里透着一丝说不出的疲惫,一整天被吊来吊去,扭到脚还没休息又被程冽叫去,她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

感觉到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消失,睡衣被整理好,躺在程冽的怀里,看着搂着自己腰的那只手,兰梨不知道程冽到底想要做什么。

“程总,要做就做,我累了,想休息。”

“闭嘴,睡觉!”身后传来程冽冷厉的声音,兰梨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她以为自己会睡不好,但实际上,她很快就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的睡过去,甚至还无意识的在那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察觉到怀里的人那平缓的呼吸,程冽放开兰梨,他走到桌前,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立刻将今天明玉传拍摄现场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另外,让公司给兰梨配备两名助理和一辆保姆车。”考虑到兰梨的个性,程冽又加了一句,“一般的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