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思入宫

谢思思入宫

谢婉从萧鼎敬那里出来不久就看到萧从昱要杀人的样子去往萧鼎敬那里,这次倒是反应了过来:

萧从昱是真的会下杀手的人,皇帝就在前面不远的殿里。如今只有把皇帝请过去了,虽说会受到责罚,但不请去,她的敬儿怕是命就没了。

随便编了个看似着急却又无关紧要的由头谢婉便把皇帝请来了。

现下,萧从昱已经猜到顾孤绝是被下了迷情的药,他知道江湖上有的迷情药若是得不到及时的安抚是会血管爆裂而亡的,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中了这种药了。

皇帝一行人来了,萧鼎敬不似顾孤绝那般心志坚定此时已经意乱神迷,被萧从昱踢的痛处他也浑然不觉,这便是那药的后一个阶段了。

到了后面中此药的人会越来越亢奋,身体也不在呈绵软之姿而是血脉偾张,积攒有劲,若是再得不到纾解便会死去。

萧从昱眼神狠利,抱着顾孤绝,语气森森:“还望皇上给臣一个交代,否则臣一定亲自动手。”

说罢也不管一众人脸色难看便要抱着顾孤绝离开。

顾孤绝此时已逐渐到了那药的最后一个阶段,趁着脑子最后一丝清明之时告诉萧从昱明兰还在他们手里,随后便是顾孤绝难耐的一声低低的呻吟。

萧从昱的脸吓人的不能更吓人了,唤了宿安带走明兰,又遣刘嬷嬷将此事告知皇后之后便带着顾孤绝出宫回府。

回府马车上,一路上萧从昱都在运内力给顾孤绝压制迷情药的药性。

萧从昱临走之前使了法子从谢婉那里知道了这毒,从前在烟波谷的时候他在一些杂门医书上看到过,要解此毒只能通过行房慢慢消耗掉毒素引起的血脉偾张。

自从被萧从昱救下,顾孤绝压制自己的力量便散了一半,此时她被萧从昱护着更是没了思虑。

顾孤绝反身抱住萧从昱的腰身整个人都在往萧从昱身上蹭,寻着萧从昱没有衣衫遮挡的脖子顾孤绝就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

随着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顾孤绝嘴边流出,萧从昱知道没办法了,好在马车遮挡严实,为了快速回府走的也是人烟稀少的捷径。

于是萧从昱命宿安寻了一人迹罕至的树林停下马车,又让宿安把明兰抱走在周遭稍远处守着。

中了药神志不清的顾孤绝没了往日的羞涩,此时十分主动极为诱人。

萧从昱刚把宿安遣走顾孤绝便跨坐在萧从昱身上,双腿撑在马车座上。

此时萧从昱是坐着的,顾孤绝在前面压着使得萧从昱整个背都是贴在马车上的。

天色逐渐昏暗,城中已经有人掌灯的时候萧从昱方才一声低吼结束了这段让他沉溺的情事。

满足过后萧从昱倒也不见丝毫疲色反倒是神清气爽,而此时顾孤绝早已精疲力尽昏睡在他怀里。

顾孤绝衣服被扯得不成样子是没法穿了,于是萧从昱用自己外袍将人裹了个严实,好在他的衣袍对于顾孤绝来说实为宽大这才轻易将人遮住。

又着好自己的衣衫这才传了宿安过来驱车回府,明兰也早醒了,但萧从昱并不想让她进来照顾顾孤绝,顾孤绝此时满身尽是吻痕他只想自己亲自照顾。

到了府,萧从昱把沉沉睡去的人亲自抱回自己卧房,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恬静乖巧的睡颜萧从昱还是有些感到后怕。

把人安顿好,又亲自抚慰了睡眠中也有些不安的小兔子,等人安心不再不安后,萧从昱这才把她握着自己的手放进被子,而后去了书房。

吃了穆宁给他留的药稳住了周身四窜的内力后萧从昱这才命人将吴管家传来。

四皇子一党这是碰到他的逆鳞了,本来想慢慢让皇帝厌弃他们如今萧从昱再不能忍了,既然敢动他的人,他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一切安排好后,萧从昱又传了宿安出来。

宿安此次接到的命令是:断了四皇子萧鼎敬的后,可是要留他性命。

今日皇帝赶到时脸色当场就黑了,看到当时情景闻到四皇子和安意王王妃身上的味道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当年他就是用了这种味道的迷情药才有了萧从昱的。

只是没想到这萧鼎敬胆大包天竟敢在宫墙下使这种下三滥的路数,对方还是他名义上的皇叔母。

但这些事都不足以让皇帝重罚萧鼎敬,因为当年那药便是谢婉给他的,如今重罚不就是在打他自己的脸吗。

且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这损伤的还是皇家颜面,谢婉也是拿住皇帝这点才敢放心大胆请了他来。

但到底还是要给出个交代,否则皇帝肯定他的“皇弟”萧从昱会想方设法要了他这个儿子萧鼎敬的命。

最后皇帝罚了萧鼎敬,只是这罚看着重实际却是不痛不痒的,萧从昱早料到是这么个结果,所以他才有了回府后的一系列安排。

而四皇子连忍个一时半刻等他的侧妃都忍不了,最后找了个殿里还尚有姿色的洒扫宫女解了毒。

晚上的时候,萧鼎敬仍是色心难消,又想起谢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嫡女谢思思与顾孤绝长得有几分相似。

于是传了殿里的管事太监让他秘密安排将人送进宫里来,上次皇后生辰宴的时候他见过谢思思,那个女人和她娘倒是恨不得她能马上上了他的床。

谢府中,来的人避开了侯爷谢晋直接与宋氏商明了来意,说是为了感谢宋氏告知安意王王妃的真实身份,四皇子思虑良久想请谢思思谢姑娘入宫一叙以表感谢。

若说真要感谢那也应该是谢婉派人来请,可如今来请的是四皇子的人,还是夜里独请谢思思,所以这话说的不能更明白了:四皇子看上谢思思想要与她一夜春宵。

宋氏是有些不愿意的,毕竟没过谢婉那一道也说不准这四皇子只是想玩玩儿而已,若是如此那谢思思日后怎么办。

宋氏还没想好如何回绝,谢思思倒是急忙应了下来,一脸得意仿佛去了她就是四皇子的正室夫人了一般。

给了传话的人一袋银钱,宋氏:“还烦请公公在外等等,见四皇子倒也要慎重,我嘱咐这孩子几句,免得她说错话,得罪四皇子那就是妾身的不对了。”

那传话的太监掂了掂手里的钱袋,这种事他们见得多了,十个有八个都是这谢思思一般妄想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最后都落得个遭人厌弃下场。

到底是这姑娘运气还好点有个不笨的娘,虽说他们也是看不起这种女子,但谁又会和钱过不去。

于是太监拂了手,客客气气回道:“哎哟,夫人这是什么话,只是您可得快些说了,去是不去都得给奴才一个答复啊,四皇子那边催得紧,奴才可得赶紧交了差去。”

说罢,那太监便退至一旁。

谢思思不解,那四皇子定是看上了自己才会差人来请,怎的母亲又好像不愿意自己进了宫去,莫不是因为顾虑着弟弟谢思明会见不得自己飞黄腾达吧。

往日了她就偏袒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如今难道还要因为他断送了自己吗。

谢思思这么想着便是宋氏如何相劝也是拦她不住了,最后谢思思还是跟着太监悄悄入了宫。

四皇子殿里,一番缠绵过后连口水也没给谢思思萧鼎敬便派人又将她悄悄送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便有宫人急急忙忙传话谢婉:“娘娘不好了,四皇子今早遇刺了。”

谢婉听宫人传了这话,心里一惊,莫不是萧从昱……

谢婉连忙起身叱问宫人:“那敬儿现在怎么样了,太医呢,太医去了吗!”

那宫人面色为难,谢婉:“你说啊,哑巴了!”

“回娘娘,四殿下命人不准去请太医让奴婢来求娘娘想想办法,四殿下性命已然无忧,只是,只是……”随后那传话宫人附在谢婉耳边悄悄告诉了她萧鼎敬断根之事。

谢婉瘫坐在地,难怪萧鼎敬不让人明请太医,若是他人知晓此事那他定然即位无望了。

幸好,萧鼎敬性命没有大碍了,谢婉这才匆匆带了自己殿里的一个医女赶往萧鼎敬殿里。

早间下了朝,谢晋便急促赶往谢婉的华兰殿,倒不是他听说了萧鼎敬的事而是他收到消息:

因六皇子迎接使团而后内宫传出丑闻牵涉安意王萧从昱王妃,故而使得萧从昱与皇后一派生出嫌隙。

谢晋并不知晓那内宫丑事就是萧鼎敬一手操办来的,只觉得这是个机会离间皇后与萧从昱,如今秦南八州遭了水患,趁此机会可以拿下这赈灾之事。

如今太子之位久未定夺,此事若是办得好了萧鼎敬声明威望一定是此前不能比的,加之过往功绩,届时纵然父子之间立有隔阂,这太子之位也是十拿九稳了。

谢婉也是正要遣人去请谢晋,正好他来了,随后桩桩件件谢婉都清清楚楚告诉谢晋求他筹划。

此时安意王府,顾孤绝慢慢转醒,睁开眼就是萧从昱贴在脸边含笑看着他的俊颜。

“醒了?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了。”

顾孤绝依稀记得昨天马车上的事,小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被自家阁主圈在怀里。

“怎么脸这么红,可还是难受?”萧从昱以为她还难受这才伸出一只手来探她额头,确定没事后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兔子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