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之《国榷》中国名著简介-《漠漠水田飞白鹭 阴阴夏木啭黄鹂》诗词名句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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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3-03-16 13:57:45

导语:想象

张翼之《国榷》中国名著简介

作者: 张翼之 《国榷》是明代的编年史,按年、月、日记载了自公元年(元天历元年)至公元年(明弘光元年)间的重大史事。而且,《国榷》是我国历史上由平民出身的历史学家谈迁,在没有官府资助的情况下,经过三十多年的艰苦奋斗,独自编撰而成的一部颇具特色的断代编年史。作者谈迁,原名以训,字观若,明亡后改名迁,字孺木,海宁县枣林人,明末秀才,生于公元年(明神宗万历二十一年),死于公元年(清顺治十四年)。他家境清贫,靠当幕僚、替人办理文墨事务、代写应酬文字,以赚取月俸钱为生。可是,他贫而有志,喜读书,尤爱治史,特别是有关明朝史事,最留心收集。他鉴于《明实录》多避讳失真,有的几经删节或遭窜改,致使是非混淆,尤其是天启朝实录因明降臣冯铨为掩盖其丑史,竟抽毁了其中的某些部分,变得残缺不全了。几部明史如《皇明通纪》等,谈迁认为它们史事错讹,见解肤浅。他决心靠自己的力量,编写出一部真实可靠的明史来。公元年明朝灭亡后,他更感到国亡而史不可废,要以爱国遗民的心愿,编写明朝国史,以寄托其亡国的悲愤了。《国榷》的编写,主要依靠明朝历朝实录、崇祯朝的政府公报(邸报),以及明代一百多家名人和学者的著述。为了看到这些论著,谈迁到处向人借书或摘钞回来阅读。此外,他还广泛寻访古迹、遗闻,以期获得丰富而可靠的感性资料。据作者自己写的《序》、《跋》和《义例》可知,《国榷》创稿于公元年,完稿于年,年以后,又陆续加写了崇祯和弘光两朝史事。这部一百卷的明代编年史,经过二十多年的编撰,即将问世了。不料,书成之后的一个夜晚,全部书稿竟被人偷窃了去,数十年辛勤劳动成果,竟成了泡影。但是,谈迁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他在书稿被窃,失声痛哭之后,又毅然决定要重新搜集资料,再写一部更加臻于完备的《国榷》。年,谈迁受聘去北京给人作记室,在京期间,他广泛地拜访明朝的降官、故吏、太监,乃至皇亲国戚等各阶层人物,把新得到的种种传闻记录下来,同文献资料核对后,用以订正和充实《国榷》的内容,这正是在海宁所不能办到的。就这样,从年起,又经过了十年,一部内容更加翔实,体例更完备的《国榷》终于又重新问世了。谈迁编撰《国榷》属于当朝人写当朝事,时间相去不远,很多当事人都还活着,因此,资料比较容易收集,史实的查核也容易准确。由于《国榷》的整个编撰工作,是在官府之外进行的,排除了官府的干预,谈迁又具备了作为一个正直的封建史家应有的品质,因而,就使得他的《国榷》较之其他史书,有其独具的特点。首先,敢于按照历史本来面目,秉笔直书。谈迁对《明实录》故意讳而不说的很多重要史实,敢于毫不掩饰地秉笔直书。如明太祖朱元璋晚年大肆诛杀功臣,实录讳不敢言,仅记某人某年某月死,把死因掩盖了。《国榷》则不然,对因“胡、兰之狱”受株连的,都一一写明“党诛”,甚至把颖国公傅友德被迫自杀的经过也记上了。又如,建文朝的史事,实录的作法是把“建文”年号取消,这一代史事归于“洪武”之下。《国榷》不仅直书“建文”年号,还把这几年史事都按历史本来面目,照录不误;大胆地称明成祖朱棣为“燕庶人”,又详叙方孝孺被朱棣残杀经过:“上怒,命抉其吻,剔其舌,孝孺犹噀(xùn)血犯御座,磔(zhé)之。……僇宗戚八百七十三人,远戍不可胜计。”此外,更重要的是对当朝清政权统治者的祖先——建州女真族历史上的真实情况,实录讳莫如深,《国榷》却是毫不隐讳地原原本本记述下来,连“女真野人”这样的字眼,也赫然写上。在清初对汉族人民严厉镇压的情况下,这部书如被官府查抄了去,是会遭到灭门之祸的。鉴于崇祯朝没有实录,谈迁利用崇祯时的邸报以及地方志、史家著述等资料,详细地编写了这一朝史事。《国榷》书成后,终清之世未能刊出,这倒反而使它免遭清朝统治者的禁毁或删改,对后世研究建州史、明朝后期同建州女真族的关系等方面是有重大贡献的。其次,对史事的真实性问题最为严肃。《国榷》十分重视史料,但不盲目轻信,对每一条史料的引用,都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细心地搜求,决不因作者的好恶,任意摘取。如明末永平道参政同州张春是否降清,谈迁先后作过三次修改。他先在《枣林杂俎》里记其降清,随后在《北游录》里承认张春降清是误传,最后在《国榷》里是这样记述的:“春被执不屈,愿求一死。……因幽之某寺中,……后数年以疾卒”,才最后定了案。又如对待农民起义军,由于阶级的局限,谈迁是抱敌视态度的。但在具体记述农民军的活动时,又大多能符合事实。农民军进入北京后,驱逐太监一事,是很得人心的,《国榷》叙述说:农民军“尽驱内官出城,毋再入。凡数百人,各大棍逐之”,“都人称快”。后来,农民军渐渐贪图享受,不愿打仗,甚至强夺民财,“时都人大失望,牛金星、顾君恩以告,刘宗敏曰:‘今但畏军变,不畏民变。……且军兵日费万金,若不强取,从何而给?’”农民军渐由受人民拥护走向反面了,这些叙述,也是符合历史真实的。此外,《国榷》还有一些特点,如非常注重明万历以后七十多年的历史,使它占了全书三分之一的篇幅,目的是为了总结明朝灭亡的经验教训,因为明朝的所谓“辽事”是坏在万历朝,而且崇祯朝又没有实录的缘故。再有,《国榷》注意引用其他史学论著的评论,即使几家不尽相同,也一并论列兼收,这样编排可以使读者从比较中得出正确的结论来。《国榷》写成后,由于清朝统治者压制民族反抗运动,屡兴文字狱,一直不能公开刊印,直到年才由中华书局第一次排印出版。全书一百零八卷,卷首四卷,记明之世系、地理、封爵、职官等,正文一百〇四卷。据《国榷》《义例》,原稿是分作百卷的,现在的本子是张宗祥先生据蒋氏衍芬草堂抄本和四明卢氏抱经楼藏抄本互相校补后重分的。

《漠漠水田飞白鹭 阴阴夏木啭黄鹂》诗词名句鉴赏

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本书体例】 【原文】: 积雨辋川庄作 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 ………………… ………………… 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 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原文作者】:王维【原文出处】: ——《全唐诗》卷一百二十八,中华书局年版页。按:题目“庄”一作“上”。“题”一作“秋归辋川庄作”。第第八句“事”一作“处”。 【诗话】: 王右丞好取人诗,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此《华英集》中句也。“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此李嘉祐句。……大都诵古人诗多,积久或不记,则往往用为己有。(宋李颀《古今诗话》一一三,《宋诗话辑佚》本) 注:“行到”句为王维《终南别业》诗句,诗见诗话注。 旧以王维有诗名,而好取人章句,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乃《英华集》诗也。“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乃李嘉祐诗也。余以为有摩诘之才则可;不然,是剽窃之雄耳。(宋王直方《王直方诗话》二百零二,《宋诗话辑佚》本) “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李嘉祐诗也。王摩诘衍之为七言曰:“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而兴益远。“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王摩诘诗也。杜子美删之为五言句,“阊阖开黄道,衣冠拜紫宸。”()而语益工。……(宋葛立方《韵语阳秋》卷一。清何文焕《历代诗话》本) 诗下双字极难。须使七言、五言之间,除去五字,三字外,精神兴致全见于两言,方为工妙。唐人记“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为李嘉祐诗,王摩诘窃取之,非也。此两句好处,正在添“漠漠”、“阴阴”四字。此乃摩诘为嘉祐点化,以自见其妙。如李光弼将郭子仪军,一号令之,精彩数倍。不然如嘉祐本句,但是咏景耳,人皆可到。要之当令如老杜“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与“江天漠漠鸟双去,风雨时时龙一吟”()等,乃为超绝。近世王荆公“新霜浦淑绵绵白,薄晚林峦往往青”();与苏子瞻“浥浥炉香初泛夜,离离花影欲摇春”(),皆可以追配前作也。(宋叶梦得《石林诗话》卷上,《历代诗话》本) 唐人诗,流传讹谬,有一诗传为两人者。如“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既曰王维,又曰李嘉祐。以全篇考之,摩诘诗也。(宋李錞《李希声诗话》一,《宋诗话辑佚》本) 诗中用双迭字易得句,如“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此李嘉祐诗也。王摩诘乃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摩诘四字下得最为稳切。若杜少陵“风吹客衣日杲杲,树搅离思花冥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则又妙不可言矣。(宋周紫芝《竹坡诗话》。清何文焕《历代诗话》本) 注:杜甫《醉歌行》:“陆机二十作文赋,汝更小年能缀文。总角草书又神速,世上儿子徒纷纷。骅骝作驹已汗血,鸷鸟举翮连青云。词源倒流三峡水,笔阵独扫千人军。只今年才十六七,射策君门期第一。旧穿杨叶真自知,暂蹶双蹄未为失。偶然擢秀非难取,会是排有风毛质。汝身已见唾承珠,汝伯何由发如漆。春光淡沱秦东亭,渚蒲牙白水荇青。风吹客衣日果杲,树搅离思花冥冥。酒尽沙头双玉瓶,众宾皆醉我独醒。乃知贫贱别更苦,吞声踯躅涕泪零。”(全) 王摩诘曰:““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虽用李嘉祐之联,加此四字,爽健自别。(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二) 后人诗句多有似袭前人者,大抵神与境合,遂尔触笔,不觉偶同。亦有于增损之间,用意尤精,如李嘉祐诗“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而右丞加以“漠漠”、“阴阴”字,更觉精神飞越,岂尽得以袭取归咎耶!(清田同之《西圃诗说》) “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前人语也。摩诘加以“漠漠”“阴阴”四字,情景俱妙,固知摩诘善画也。(清宋徵璧《抱真堂诗话》) 世以摩诘盗李嘉祐“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之句为己作,但此语亦不见佳,当缘摩诘作诗时,意景偶合,遂不觉用之耳。不然摩诘集中佳句胜此者甚多,而必盗此,所谓舍其粱肉,邻有残藿而欲窃之,岂其然哉!……(清贺贻孙《诗筏》) 秀水李竹嫩曰:“李嘉祐诗:‘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王摩诘但加‘漠漠’‘阴阴’四字,而气象斗生。”(清顾嗣立《寒厅诗话》) 昔人称李嘉祐诗“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右丞加“漠漠”“阴阴”字,精彩数倍。此说阮亭先生以为梦呓。盖李嘉祐中唐时人,右丞何由预知,而加以“漠漠”“阴阴”耶?此大可笑者也。然右丞此句,精神全在“漠漠”“阴阴”字上,不得以前说之谬,而概斥之。(清翁方纲《石洲诗话》卷一) 山谷“荷叶裹盐同趁虚”,明明是柳子厚“青箬裹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趁虚人”之句,未完饾钉之丑。王右丞“漠漠水田飞白鹭”,则又化腐为奇,前后相去,何啻天渊?(清薛雪《一瓢诗话》一百五十九) 注:“青箬”句为宗元《柳州峒氓》:“郡城南下接通津,异服殊音不可亲。青箬裹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趁虚人。鹅毛御腊缝山罽,鸡骨占年拜水神。愁向公庭问重译,欲投章甫作文身。”(全) 昔人谓“水田飞白鹭,夏木啭黄鹂”本是旧诗,摩诘只加“漠漠”“阴阴”四字,不知无此四字,便成死语;有此四字,乃现活相。此理可思,非但摩诘也。(清施补华《岘佣说诗》一百五十) 何谓瘦?曰……右丞之“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积雨辋川庄作》)……是也。(清王寿昌《小清华园诗谈》卷上) 诗话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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