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相公

心疼相公

说这话,闫双双其实是想要将自己的兄弟安插在军营之中,便日后有不时之需。

对于闫双双的话,宋和昌现在是照单全收,从不反驳。

与众兄弟一一道别,闫双双便一手牵着她的枣红宝马,一手牵着宋和昌,向山下走去。

而其余的兄弟则是跟在他们的身后,尾随着闫双双。

来到山下,与陈将军他们汇合,然后便上路了。

这一路上,还算顺畅,只是路程有些颠簸,闫双双看宋和昌的身子骨有些柔弱,一路上便都很是照顾,因为他还歇了好几歇。

原本半个月可以到的路程,在闫双双的坚持下,硬是走了二十天。

说是怕自家相公的身子被颠簸坏了,所以不能着急赶路。

一路上被像个小姑娘一样照顾着,宋和昌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边对闫双双的依赖之感也增加许多。

在上京,谁人不知长安公主家的二公子是个痴人,二十好几竟不近女色,唯独喜欢木雕。

可如今往返一趟西南,竟然还带回来一个夫人,看起来这夫人好像还不错,两人正般配。

后边尾随的士兵都议论纷纷的,觉得这趟应该去的值了。

一路上,马车里的人有说有笑的,轿子里时常传来爽朗的笑声,很快,他们的队伍便到了上京的门口。

马车听了下来,宋和昌掀开轿帘向外望去。

原来是长安公主的护卫在城门口迎接他们,这定是长安公主得知宋和昌要到城门口了,才命人来迎接的。

“恭迎公子凯旋归来,公主已经命我在此等候多时了。”

“辛苦你了,走吧。”

将轿帘落下,轿子缓缓而行,这就进城了。

不知为何,自从进程以后,闫双双的心中竟有些兴奋和激动,多年过去,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了。

掀开轿帘向外望去,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便,只是不知还是否是当年的人。

她终于回来了,这一次,她要竭尽己能,查清楚当年到底是谁陷害她的父亲。

对于现在的一切,闫双双并无胆怯,有的只是一腔热血,一种期待之感。

在城里走了有半刻钟,轿子再次停下来,想必这就是驸马府了吧。

在石头的搀扶下,宋和昌下了马车,当他转身要搀扶闫双双的时候,只见闫双双一跃而下,直接落地,宋和昌见状,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

自然的拉起闫双双的手,向府里走去。

公主的护卫走在最前边,向公主和驸马报告去了。

“公主、驸马,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闫双双看向自己被拉着的手,心中竟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想想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拉起自己的手呢,这感觉竟这般的好。

公主和驸马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便立即向外走来。

“昌儿……”

公主原本想要上前仔细瞧一瞧,自己的儿子出去两月之久,是不是瘦了,有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当她看到宋和昌牵着一女子的手时,便看向女子。

难道自己的儿子去了一趟西南剿匪,竟为自己找了个夫人回来?

心中大喜,她这痴傻的儿子终于是开窍了,竟然也开始近女色了?看来这趟还真的是没白去啊。

“昌儿,这位是?”

“这是……”

“拜见母亲,臣妾闫双双见过父亲、母亲。”

还不等宋和昌开口,闫双双便大气凛然的说道,该来的总是来的,她已然做好心理准备。

宋和昌看了一眼闫双双,便看向自己的母亲,点了点头。

公主和驸马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懵了,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丫头,难道是……

“父亲、母亲?闫双双?昌儿,莫非她就是?”

“没错,双双就是上任镇国公之女闫双双,早在庆元县,我二人便结为夫妻。”

宋和昌故意如此说,而且语气很是确定,他说这话,只是在通知自己的父母而已。

而当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公主和驸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他们已经结为夫妻,这闫双双可是西南女土匪头子,他说成婚就成婚了?将父母的地位至之何处?

顿时公主和驸马的脸色就有些难堪,这简直太荒诞了,成何体统啊。

公主将宋和昌拉到一旁,然后撇了一眼闫双双。

“昌儿,你这是胡闹,咱们家什么门第,她可是土匪,门不当户不对,怎么可以?”

“母亲!怎么就不可以了,您之前不是总是催我娶妻吗?现在我给你带回来了,您怎么又这样说呢,当初您可没跟我说什么门当户对,反正现在双双和我已是夫妻关系了,您看着办吧。”

“你……”

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小儿子,竟然出去一趟竟如此悖逆,公主真的有些被气到了。

走到闫双双面前,并没有好脸色。

“你们之前成婚,在我这里不算数,而且我也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哼!”

公主说罢,便甩甩手离去,驸马却不然,他竟然对闫双双笑了笑,离开之前还向自己的儿子竖起大拇指。

这一动作,是闫双双和宋和昌都没想到的,看来他是支持他们在一起的。

看向闫双双,宋和昌露出温柔的目光。

“双双,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会把我们拆散的。”

“恩,我相信你。”

来到京城以后,以前的回忆频频涌出,在门当户对面前,武功什么的显得是微不足道,而宋和昌能如此待自己,她心中已经很感动了。

命石头将房间整理好,回到房间,气氛有些尴尬。

宋和昌和闫双双对立而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那个,我睡地下,你睡榻上,就这么定了。”

“不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委屈你呢,还是我谁地下,你睡榻上吧。”

宋和昌听到闫双双的话,便立即说道,原本母亲的态度他就觉得不太好,现在再这样不是更委屈她了。

强行将宋和昌推入榻上,闫双双则是三下五除二将两个椅子对在一起,然后拿一些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