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游戏回家途中被砸菜叶

退出游戏回家途中被砸菜叶

【亲爱的玩家易欢,你的测试游戏时间已结束,触碰玉佩可睁开眼睛,回到凶玉国。】

我当着李霏桃的面碰玉佩,在她眼里,我只是摸了一下衣服而已。

“消失了,可惜不能让她为我烤肉,那味道真好吃。”李霏桃嘴里动几下,回味着我煮的鱼。

我睁开眼睛,不适感让我捂着嘴,跑到垃圾桶旁吐了。

烟笑尘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拿着烟斗狠狠地抽一口,吐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烟雾。被夹在中指和食指的烟斗被烟笑尘敲在木桌上,发出响声。

又把烟斗放在嘴边,抽一口,鼻子也冒出烟说:“这是定金一万块钱,剩余的钱等你完成游戏任务再说。下星期一,凌晨六点过来继续完成任务。”

“好,我先走,话说游戏里的李霏桃是什么身份,里面有个任务让我去青湘阁里拯救精灵,怎么找地图的,那个,游戏不需要经验值之类的吗?里面的NPC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不尊重人。”我数着钱的数量,确定没给错,放在包里。

我走出极限感官的游戏大门,一个像猫的哭声,我想找到这个小猫,喂它点东西吃,毕竟今天是我第一次拿工资,以前是我发别人工资。想喂完猫,下个馆子点大餐吃,在游戏里可饥肠辘辘了,特别想吃鱼。

走到拍摄玉堂墨发酒疯的墙边,有一位孕妇放声大哭。我小步慢走,把手缩着放在衣袖里面,像企鹅一样走到孕妇跟前蹲下身子说:“怎么了,这里关门了,不允许人在这地方久留的。”

“我,我,我的老公,他,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家,想找到我出车祸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的丁雪后援会易欢这个人,问清楚她是不是认识我。”

孕妇声嘶力竭的说话声,可能是哭得太久了,有点结巴,也对。可要找自己干嘛,难道她是田梦雁,只是出车祸,失忆了。

我从包里翻出以前当丁雪后援会的证书,塞到孕妇怀里。

孕妇拿着我的证书仔细看,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声音倒是哑了说:“原来你是那个人的后援会,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父母是谁?我想他们。”

我想推开她,但想想她孕妇的身份,还是放弃了。她抱着我哭太久,腿有些麻。雪风在吹,我打一个喷嚏,好像不小心感冒了。

孕妇放开我,她把右手放到我的头上,当我是坚硬的石头作为支撑点,缓慢站起身。对蹲在地上摸着她按着的我说:“对不起,我怀着孩子,身体不方便。”

“没事,你是孕妇,应该做的,你要不要去我家里睡一觉,明天我去贴寻人启事。”我站起身,碰触她的手臂说。

“好的,谢谢你,我肚子有点饿了,我的老公的名字叫玉堂墨,是个很帅的人呢!你和他一定会相处得很好的。”

我听完田梦雁的话,脑子出现几个字,玉堂墨老公,自己好像拍到什么了不得的八卦,得找玉堂墨买下视频了。

左手不自觉挽着田梦雁的手臂说:“我领你回我家,离这里不远,挺近的,走两条街就到。那个你叫萧云烟,对吧!今天认错人,真不好意思。”

“哈哈,没事啊。”萧云烟右手摸头说道。

我们一路无话,走到一个宫庭样的王家美食店里,萧云烟翻看菜单,点几样适合孕妇吃的菜。我一开始想AA制,但想到她是孕妇,今天又是第一次见,所以这单决定自己买了。

一道让我熟悉的嘲讽声响起说:“哟,这不是我家玉驭养的小狗吗?怎么我家玉驭被人剪了所有镜头,还在大吃大喝像个死人一样不动于终。”

“云烟呀!你听到恶心的蝉一直在叫吗?而且这只蝉像她的声音一样难听,又丑得不自知。当我家老两口的小情人,正所谓的引狼入室,于是老两口连累自己的儿女财产。”

萧云烟抽一张纸巾捂嘴笑着说:“那只蝉长得难看点,嘴可吐不出人语。”

那个所谓的叶与琪拉开椅子,穿着渐变色的LOL裙坐下椅子说:“我叶与琪真的是觉得你这个垃圾易欢,是个不可回收的脏东西,玉驭怎么不把你这个垃圾赶出家门,留下你,一个蛀虫净吃我给玉驭花钱买的米。”

我觉得她戴着口罩下的脸,痘痘长得更多了。密度让我不想吃饭了,拿出包里的手机,低着头点进丁雪之家的软件,看到一条关于具寒的新闻,大字黑字写着叶家小姐和“神秘公子哥幕后黑手”具寒,今天6点和双方家长商谈订婚一事。

哈,订婚。一双白净的手,长着4厘米长的指甲,把我点的煮鱼端上来,还去帮我这个客户盛一个大碗装的过来。我有点好奇这个人是不是经常吃大杂炖,不然,也不会这么了解我的爱好。

抬头就看见萧云烟把筷子伸到我点的鱼这里,我用筷子碰开她想夹的鱼说:“你一个孕妇,不能吃这些,孩子在你肚子会有事的。”

萧云烟停顿一下,咽了几下口水,怀着孩子向后方的椅子靠着,摊开双手。“唉!算了,为了孩子,吃了七、八个月清淡食物。”

我放松地笑了,无视她哀怨的表情。在手机上寻找关于李鑫苑和弟弟的消息,没想到,只搜出我弟弟易结被一个玉石大师疯狂追求的事。

难道弟弟变弯了,他身边可有叶竹那丫头,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变弯吧!要是追求他的那个男的,真的特别合弟弟口味这点,好像比较被人搞成基佬。

我拿起筷子夹起白玉般有纹理的鱼肉,外层被厨师浇灌了大量调味,色香味齐全。加上几棵香菜当点缀,显得整条鱼彻底完成它的使命。

剔除鱼骨头,只剩下稀释的调味和香菜。肚子满意地让我打个饱嗝,我走到店家面前,刷了卡就走出店门。

等几分钟,云烟出来跟在我后边说:“我想找我父母,想了解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都跟他们说好几次,我嫁人,怀了孩子,让他们看我,一直写信来说让我等。”

后边抽泣的声音,让我有些心烦。加快脚步,走回家。萧云烟怀着孩子幸好走得慢,没有和我走在一起,不然可被砸一大篮子菜根了。

我抬头向扔菜根这种高空抛物的人望去,一个2百多斤的少女,穿着超大号花朵老人穿的棉衣说:“这个垃圾玩意,怪不得父母欠那么多钱,公司给老公时只剩下一幅空壳子,拿那个所谓的凶地,建啥亏啥。”

“有病吧你,赶紧去医院看看脑子是不是出虫蛀了。”我有点听不懂向楼下扔东西的人说的话,但萧云烟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左手,累得把我当柱子扶着,我弯腰捡地上的烂菜根。

“哔哔,哔哔”一个巡逻警察嘴里的口哨,被他拿在手里举起一根警棍,慌忙拿起和口哨一起在手心的电筒,照向高空抛物的肥婆,快速奔跑过来说:“前方高空抛物的人民,请站在原地,待我过去问话。”

巡警来到我隔一米的地方,右手捂着小心脏说:“被砸人民没事吧!上面的人,下来跟这位被你危险动作,故意砸到的人道歉。”

肥婆在上面像是放下篮子一样,下楼喘好几次气,说什么累死了,早知道就待在家里的椅子上。

我嫌她下楼麻烦,就跑上楼梯,和她对话。巡警在后面跟着走,但很快比我先站到肥胖的人面前。拿着警棍把另一只手的口哨放进衣服上的口袋,左手抓着电筒,用电筒的光指着我说:“快向人家道歉,这是红牌,这个罚单要记录你的地址和个人电话,明天记得交罚单。”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扔菜根和烂叶子在你身上,我接受罚单。我的名字叫江兰初,28岁,家住这栋楼,家庭情况孤儿。”

我平视看这位叫江兰初的人,眼皮老跳,跟抽筋一样。江兰初低头说话让我感觉很不好,像是眼前的人快消失掉。心悸动着什么,不安的感觉让我有点头晕。

“那个,巡警,我头有点疼。先回家了,家人在等我。”我右手食指按动右脑说。

我下楼被萧云烟拉着手,走过这条街。头也不晕,也到了家里。我从包里拿出钥匙,插到锁的孔里,向右拧一下,把食指放在指纹锁上,门开了。

萧云烟看着我家的花园,左手抚摸着肚子感叹说:“真好,比我家的花园宽多了。还在这地方种菜,不用吃外面那些有污染的蔬菜,对孩子也好。”

我轻笑,关上门。拉着她的手说:“以后你随便来这里吃菜和找我玩,只要你能经过李鑫苑的同意。”

到客厅门口,李鑫苑穿着一双白色拖鞋,上衣是一件及膝粉色的卫衣,看衣服厚度,起码有1厘米厚,光看着就很暖。外面表层挺光滑的,只是印着方格,方格的四角有朵银色的花。

吹起口香糖的气泡,又卷起嘴里咬破气泡,放嘴里继续嚼着,下半身又是银色的保暖裤,表面像皮裤一样,裤脚边上写着丁雪之家,缝合处有像深层的冰川印记。

脚穿着袜子,李鑫苑把右手放进肚子处卫衣的口袋,左手搂着我的脖子,右腿呈45度放在空中,把脸蹭着我的脸说:“是不是很想我,这位是谁?”